溪南笑嘻嘻道:“就我一个,殿主中意溪北,不肯放他过来。”
女人没回答,但不知为何,寸心隔着窗子就能感觉到她散发出的阵阵寒意。
溪南似乎跪在了她脚边,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殿主心里很在乎你,一直惦记着你在这里会不会受委屈,让我带了很多东西来,只是溪北这个人性格太倔,殿主怕他伺候不好你,所以才没有送来。”
女人惜字如金道:“这才像真。”
溪南又力表决心:“就我一人,也能伺候好你!”
两人进了溪南的屋子,再说什么就听不清了。
寸心怕这个溪南会暗算自己,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到溪南相邻的房间。
结果溪北正在这间屋子里。
他看到寸心进来,吓了一跳,想说让她不要再发出声音,又怕自己说话对面能听见。
寸心自然的把门关好:“别怕,他们听不见这边的动静。”
寸心趴在墙上听对面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听不太清。
溪北:“你想gān什么?”
寸心:“我总预感那男的要害我。”
溪北:“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说让你不想死就别出来吗?”
“凭感觉。”
其实是因为她已经见了好几个这样的男人了,表面装作大度,心里嫉恨,就会出yīn招。
寸心继续听,结果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女人暧昧的呻(和谐)吟。
寸心、溪北:“???”
墙壁太薄,这声音再清楚不过,根本不用趴着听,而且一声连着一声,其中也夹杂着溪南的声音。
寸心:“……他们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