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圆反驳道:“不严肃,我看到无名给鸿鹄一个个切开镣铐,她很帅,很温柔,她很好,我很喜欢。”
无名不擅长被夸赞,只抬手摸了摸重圆的头。
连吞微微抬起眼皮,纯黑的龙眸看着重圆,有些委屈。
无名觉得他很像小动物。
“你怎么没看到我弹琴审问他们,我不累吗?”
重圆摇头:“你弹琴又没声,我怎么知道你在gān嘛?”
连吞无语:“……你们这一对无情人。”
重圆又说:“一对是一对,无情不是。”
连吞气地别过头去,仍懒懒地蜷着龙身躺着:“想的美,你问问无名,她要到眼泪之后肯不肯跟你走?她要是肯,我就当又聋了,认错了人。”
“什么?”重圆惊道,“你会走吗?”
“能带着你的时候,就带着你,带不了了,以后也会回来见你的,”无名指着远处的寸心与溪北,说,“你先去跟他们学习一下要怎么样祭拜吧?”
重圆心事重重地走了。
连吞还闭着眼,不说话。
“你父亲是真龙,母亲是琴师,但是为什么会从小学医呢?”
无名问,又绕过去抚摸龙的鼻梁,拉开蒙面巾说:“我猜是因为你想复活你的爹娘,是不是?”
“我刚开始自学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