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井中上岸,寸心赶过来,将屏障撤下。
一群鸿鹄们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知所措。
“你们身上都有毒吗?”
连吞掏出琴,拨琴问道。
成对的鸿鹄异口同声说“有”。
“多久服用一次解药,毒发时什么症状?”
众鸿鹄你一嘴我一嘴说了。
连吞道:“有犯过罪状的,来我这里招供,招了给你们解药。”
众鸿鹄半信半疑:“你能解吗?”
“沙洲连家的连神医知道吗?”连吞夸口道,“是我亲师妹,解你们的毒小菜一碟。”
寸心在一旁悄悄跟无名道:“不知道连珠知不知道她师兄在外面这么chuī她。”
结果众妖一听到“连神医”立刻信了,拍着翅膀乱成一团:“我看他长得有点像连神医。”
“连神医的话,说不定能行……”
“不行也没办法了……”
“别磨蹭,”连吞让溪北去赶着他们挨个排好队,“过来都招了,还给你们开镣铐。”
众妖叽叽喳喳地同自己的伴侣说着话,去排队了。
声音太乱,无名没有听到背后的衔月井里,发出了一点轻微的水声——似乎有人出水。
连吞听过一个,就给一个脖子上系一条红线,动作行云流水,不客气地如同在系自家鸭子,系完就对无名道:“这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