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寸心和溪北三人埋伏在水中,见他们成双成对的站着在岛上,jiāo头接耳道:“怎么没有东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最后落下的一只,背上就是南海珠。
他仍然穿着一身土huáng色的道袍,手里拿了一只拂尘,走到衔月井边。
“怎么静悄悄的……”
寸心见他周围的鸿鹄都离得很远,立刻出水,带着无名与溪北直接冲到南海珠身边。
南海珠意识到不对,猛的向后退去,“咚”得撞上一面透明墙壁。
拂尘一摆,以衔月井为中心,四周就结成了一个正方的冰快。
寸心已经将他们三人并南海珠罩在了这个正方的透明罩子里,现在全结了冰,里外都看不进去。
鸿鹄们在外面扇动翅膀,乱做一团,也走不进去。
无名率先出手,两把匕首“铛”得钉在南海珠的手臂上,如同钉上百尺厚的冰坨,只划出两条血痕。
此人很qiáng,不知道练了什么法术,皮厚如铁,刀枪不入。
寸心意识到这一点,立刻又将正方缩小,再竖一面墙壁,把自己隔开。
溪北燃起真火,冰化后升腾起雾气。
无名借着水雾掩映,又出一刀,冲南海珠的心口刺去。
南海珠不得不用拂尘抵挡,将水雾在空中冻成冰,拂尘被无名一削四散。
溪北从南海珠身后趁势一拳,砸在脊骨上。
南海珠只是身形一震,就反应过来,躲开了无名的刀,被划过后衣服都已经烂了,可皮肤上只流了一点血。
这是无名自出生死门之后,第一次对上一个可以与她一战的敌人。
以无名的力量、手持龙牙都无法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