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北也听入神了:“凤凰说了什么?你能听懂吗?那后来呢?”
连吞摇头:“只有凰,没有凤,我听不懂,也就不知该如何应答,凰鸟可能看穿了我,后来再也没有给过回应,也没露过面。”
寸心还有些不能相信:“那应该叫鸣凰阁。”
连吞又摇头:“凤鸟也是有的,听说玉郎君早年曾经受邀,用一只白玉(和谐)dòng箫chuī奏了一曲《箫韶九成》,引来了凤鸣,但也是因为不知如何回应,后来就杳无音信了。”
无名道:“昨日我见到江琛,他身上并没带箫。”
连吞惋惜:“玉郎君爱名,第二次没能得见凤凰后,就再也没chuī过了,哪像我,为了能进鸣凤阁,天天舔着老脸前去试探,我估计蓝霜chuī能够稳坐三层,可能也与她的乐器有点关系吧。”
当天未入夜,四人便守在广厦外,chuī着列列寒风,听着阵阵斩妖铃声。
这四人除了无名,都被怀疑过本人非人,但无名此时看着,他们没有一个,对斩妖铃有反应。
连吞翻着琴谱,手指时不时弹动,寸心与溪北互相依偎在一起。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早出来?”
寸心裹着溪北的黑袍,不解地问。
“广厦入夜会把窗户全部关闭,你昨夜没注意到吗?”
无名回答,拿出鱼肠剑。
鱼肠无鞘,原本的剑鞘鱼肚早就死了,无名只能从右侧将它插进乌纱帽,剑柄露在帽外,成一单翅。
“还好,你我都不怕风,”连吞对寸心说,“他们又是体修,多chuī一会无妨。”
寸心不满,用斗篷去裹溪北:“怎么无妨,我心疼啊!”
连吞靠近无名,本想摘下斗篷给她,无名却眼观鼻鼻观心,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张斗篷,递给连吞:“连大夫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