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要求别人去为你做什么,可阿荀,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也去接受我呢?
薛荀别过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子苏俯身,在薛荀的眉角处轻吻了一下,不知是傅子苏攥着他手腕的缘故还是别的,薛荀没躲开。
傅子苏轻笑了一声,看,阿荀你也不讨厌。
那是我没躲开。
我知道的,傅子苏道,阿荀最喜欢口是心非了。
薛荀头疼道:傅子苏,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嗯,得了一种叫‘薛荀’的病,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薛荀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情绪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脸皮也变得这么厚了?
跟阿荀学的。
薛荀心里莫名的一股烦躁,扬了扬手,却发现手腕还被人攥着,好不容易刚消下去的火气又给蹿了上来,直接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松开!
不松。
又是一脚,滚一边去,我烦的慌。
好,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你让我亲一口。
!!!
薛荀直接怒了,亲亲亲,亲你大爷亲!傅子苏,你现在何止是脸皮厚,你简直、简直
他奶奶个腿的!
不就是在割鹿崖上打了一架嘛,到底是他脑子有病还是傅子苏脑子有病,这脸皮都快赶得上割鹿崖那厚厚的崖层了。
傅子苏又贴近了些。
乖让我亲一口
不行,没得商量。薛荀挣扎道。
那你亲我一口。
滚!
薛荀正挣扎着,手腕上的力道却忽然松了,他一愣,下意识就往傅子苏那边看去,却只看得清傅子苏站起来转过身去的背影。
你好好休息,我去问店家要些甜糖。
喂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又迅速合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