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我又不委屈。”褚叙憋住眼眶的泪,眨回去,手指抠抠白溪手心,“我就是担心你手受不了,别的委屈都没有。”
“——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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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何尝不知道,婚礼延期,甚至取消,这对褚叙有多辜负,对父亲有多丢面。
大张旗鼓发出请柬,最后莫名取消。
白溪想了想,算了,大不了白天打比赛,晚上办婚礼。
褚叙骂他傻瓜,说:“你认为将婚礼延期到晚上,跟延期到以后有什么区别,在爸眼里,你左右都是逆他意思,扫他面子。”
说得倒是,父亲最爱面子。
“这样。”褚叙单臂将白溪揽怀中,冲白氏别墅亮着的灯火通明抬颌,“待会进去我跟老爷子说,你附和就行,咱们反正都是违背,就违背到底。”
他一只手搭在白溪肩头,另一只手撑住后腰,脸上立马显出痛苦,一瘸一拐撑着白溪往里走。
“看,我不小心扭了腰,老爷子总不会让我这样瘸着上婚礼吧,丢不丢他面。”
白溪:……
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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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是一方面,感动是另一方面。
白溪对褚叙给予的理解,真的如暖流涌心。
褚叙担下了取消婚礼的所有责任,引起老爷子对他的重新不满。
老爷子扬言:“扭腰是吧,婚礼延期是吧,那这场婚礼就给我延到百年之后!”
褚叙哎哟一声,完了,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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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褚叙以扭腰为借口延期婚礼,又以腿脚不方便,死活赖在白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