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时岸坐在屋里学生堆里,如果不是身上那身显得成熟的衬衫,正在转笔的时岸是看不出和那些学生有什么年龄差的。
稀薄的夜色消散在宽大的窗前,白炽灯光落在时岸那件白色衬衫上显得有些晃眼,雁飞澜站在那里盯着认真在给学生做讲解的时岸在笑。
他的时岸,无需光的加持,本就耀眼。
时岸抬头正撞上雁飞澜的目光,雁飞澜朝时岸笑了笑,他举起手里的东西,在时岸出声要喊他之前,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时岸出来。
“你们先把这一块梳理开,我去抽根烟。”时岸确实想出来抽根烟了,在学校里泡了一整天,时岸现在需要被解救。
“老时,我跟你一起去!”一男生站起来要跟时岸一起走。
时岸又将那孩子按回座位上去了:“去什么去,小孩子家家的少抽烟,赶紧跟着大家一起梳理开,一会儿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时岸踩着身后一片能掀翻屋顶的“老时最帅”呼声里走出了门外,站在雁飞澜跟前,时岸忍不住想抱,碍于走廊里有监控,还有时时刻刻背在后背上的四个大字为人师表的鞭策,时岸不敢轻举妄动。
“是挺帅的。”雁飞澜借着那帮小孩儿的话打趣着时岸。
时岸向来是给一根杆子就能顺着爬上三米高的,他毫不谦虚的扬着下巴又小声说:“那是,所以这么帅的我跟了你,你可好好珍惜吧。”
雁飞澜连连点头:“好,遵命,会好好珍惜的。”
“走吧。”时岸推着雁飞澜:“去我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时岸先奖励了自己一杯温水。
“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是收工的话就回家去么。”时岸将雁飞澜拎来的东西挨个检查了一番,“你买这么多奶茶蛋糕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