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底线玉盐玉盐虽究竟是不是手放在别人大腿上的时候可以尽情摩挲。
时岸的拳头默默攥紧了。
这一场教职工大会,没有提到时岸的名字,可每一句话都像一支箭矢,朝着时岸下了一场雨。
时岸顺着人流从礼堂挤了出来,回了教学楼下的停车位,时岸找到自己的车,他坐进去,从副驾驶前边的储物格里拿了一支烟出来。
驾驶座的车窗被降了下去,缭绕烟雾才从车窗拱出来就被风吹得不知去向,时岸叼着烟,他伸手拨了拨后视镜上挂着的那娃娃。
“笑什么笑,像傻子似的。”
那玩偶挂件笑的没心没肺,时岸也跟着他笑。
一根烟抽完,时岸心里的烦闷没被疏通半点,他给雁飞澜打了通电话。
“喂,你在哪?”
雁飞澜道:“在家呢。”
“晚上吃什么?”
时岸需要被治愈,能治愈他的也只有雁飞澜,雁飞澜的怀抱,雁飞澜的吻或者雁飞澜做的饭都可以。
家里剩的东西不多,雁飞澜凑了三道菜给时岸。
时岸听了也觉得满意,只道:“我马上就回家。”
挂了电话,时岸立即踩了油门,开回家的路上,一向不求速度只求平安的时岸飙起了车,两次差点超速。
车停在了地库里,时岸甩上车门,大步流星的往电梯口去。
他迫切的需要雁飞澜。
时岸输入密码的时候雁飞澜刚备好了菜来客厅喝水。
雁飞澜的水杯才放下,时岸就扑了过来,雁飞澜措手不及没能接住时岸,两人摔下去的时候他护住了时岸的后脑勺,生怕茶几的边角磕了时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