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道了声好。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牵在一起的手像是被胶水黏住,挂在墙上的电视关着机,黑色液晶显示屏刚好能反射出两人的姿势。
一本正经的莫名其妙。
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时岸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去洗个澡睡觉吧。”雁飞澜跟时岸商量道。
时岸没有说好或者不好,他问雁飞澜:“你明天是不是就要上班了?”
雁飞澜点头。
查到了闪送快件的寄件人,现在刘哥和战鸣都在警察局有人管饭了,他还是得出去给自己挣口饭的。
“那我今晚还能...”
时岸话说一半,他想问雁飞澜自己今晚还能不能和他一起睡,可是哪有什么理由啊,现在人都找到了都被控制起来了,他没理由害怕了,也没理由失眠。
一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且独居过好几年的男星是完全可以做到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独自入睡的。
“嗯?”雁飞澜看着欲言又止的时岸。
时岸摇头,他松开了雁飞澜的手。
这一次是不会被无限拉长的,时间是有尽头的,就算时间没有可夜晚是有尽头的,总会天亮,他总是要松手,与其到时被雁飞澜甩开,倒不如自己主动松了手。
时岸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雁飞澜已经没有在客厅了,次卧没有关门,雁飞澜似乎在屋子里整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