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就打算这周末的时候和雁飞澜回去的。
时岸应得痛快,李老师在电话那边笑的丝毫不加掩饰。
时家上下,无论是老时同志还是李老师,对雁飞澜的感激是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当年那起子事不仅让时家感谢雁飞澜,更让时家老两口觉得亏欠雁飞澜,现在雁飞澜出来了,老两口自然是要变着法的对雁飞澜好的。
论文看了近三个小时,时岸连接打印机连带着自己做的标注一齐打印了出来,厚厚一摞论文装订的仔细。
时岸忙完,打算出去喝口水,刚开门就听见雁飞澜在打电话,不知道是和谁,只是听着语气有些严肃。
“不是他们?”
时岸放轻脚步去了客厅,只见雁飞澜脸色铁青,眉头拧的活像解不开的死结,看着雁飞澜这模样,时岸也跟着没来由的紧张,他端着水杯站在客厅那一直站到雁飞澜挂了电话。
“怎么了?”时岸问道。
雁飞澜斟酌再三,说出来怕吓着时岸,不说又怕时岸一直惦念。
“刚才是警察来电话。”雁飞澜朝时岸招手,他道:“坐这来。”
坐到他身边他好歹还能在时岸害怕的时候抱抱时岸。
时岸几乎瞬间就想到了那只死掉的,翅膀也被摘下来了的鸟。
他走到雁飞澜身边的位置坐下,问道:“刚刚警察说什么了?”
雁飞澜握住时岸的手才道:“那个快递不是刘哥的人,警察按照我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刘哥那伙人,刘哥那伙人有的伤还没养好,警察把人全都带去做笔录了,根据沿路监控显示,在那个速递送出之前七十二小时之内刘哥的人都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同城速递的车辆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