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

“喜欢你不是挺...”

“喜欢我挺好的？那你喜欢么？不妨试一试，那你怎么不和我试一试？”

时岸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时的嘴快不过是跟雁飞澜在闹脾气而已，听雁飞澜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想骂雁飞澜你知道他是好是坏就让我跟他试一试，结果张了嘴，压在心里最下边的想法就飞了出来。

“我...”雁飞澜勉强笑着说道：“我就...”

时岸知道是雁飞澜是想说我就算了吧。

这是时岸第一次说出口的表白，尽管是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脱口而出了，可好歹也算是第一次，就这么被人拒绝实在太没面子了，索性时岸也没给雁飞澜说完的机会，雁飞澜才说了一个字他就走了。

噔噔跑上楼梯，头也没回。

雁飞澜一个人站在阳光里，太阳晒在安全帽上，本来就热，现在更热了，他摘下安全帽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这样的他怎么能和时岸试一试呢。

这句你怎么不和我试一试对两个人来说好像都晚了，晚了五年，晚了小十年。

时岸没回教研室，而是走过长廊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现在既不想看见战鸣也不想看见雁飞澜，一个人在办公室坐到估计大家差不多吃完外卖他才回了教研室。

“老时，你干嘛去了啊，午饭也不吃。”

屋里其他学生见时岸脸色不太好都上前关心了两句，城门失了两处火但好在没有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