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过雁飞澜时说道:“菜我都买回来了,吃完饭就别出去跑单子了,把冰箱理出来吧,我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等我也不用给我留门,睡你的就行。”
雁飞澜想叫住时岸,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他眼睁睁看着时岸去赴了不情不愿的饭局。
时岸没有开车去,他知道今天不喝个不省人事是不可能回来的,他还记得自己上次跟院长还有秦校长一行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过是拒了秦校长的一杯酒而已,结果让院长逮着在办公室里骂了半个小时。
车子离秦校长说的那家餐厅越近,时岸心里越抗拒。
即使抗拒他还是在餐厅门口下了车,往餐厅里走的时候他想人要好好的顺心如意的活下去还真是挺困难的。
包厢里不止有秦校长还有姜校长,桌边坐了穿戴的人模狗样的所谓精英,其中有些人时岸还是认得的,多所高校联谊的时候,学术报告讨论的时候,他都曾经有幸坐在台下看着桌边那群人在台上做过演讲,其中不乏今天刚在本市电视台录制过教育栏目的学术界大拿。
时岸弯着腰恭敬的跟所有人打了招呼,他的位置被安排在秦校长和姜校长之间。
这位置看起来说道实在太多,哪里会有人把饭局迟到的人尤其还是地位年龄资历都够不上等级的人安排在中间位置的。
时岸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自己今晚的角色。
“秦校长,各位老师,校长,我今天来的晚,又是小辈,能得各位赏识能和各位一起坐在这张桌上吃饭,我深感荣幸,我先喝三杯算是敬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