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点头道了句好,时岸逃似的快步走出家门。
站在电梯里,时岸被自己气的眼睛都要直了,他看着电梯轿厢折射出来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你说说你这日子怎么过的这么糙?雁飞澜要给你做顿饭结果你什么都没有。”
叮——
电梯门毫无预兆的打开,站在电梯外的邻居略显尴尬的走进来,结果变的更尴尬了。
“时老师,出门去啊。”
时岸假笑着应了人家一声。
时岸和邻居之间关系还是可以的,他刚装修的时候亲自提了一大袋子糖楼上楼下各敲了五层楼的住户给人家发糖再附一句打扰了,大家就都知道这楼里住了个有涵养的大学老师。
前些时候住楼下的大妈还张罗着要给时岸介绍对象来着,不过被时岸以自己已经结婚了不过现在正两地分居为借口给拒绝了。
大家也都知道时老师不是单身了,但谁都没见过时老师的媳妇。
雁飞澜在时岸走之后没有立刻就去洗澡,他把冰箱里的东西都给收拾出来扔掉了,本以为冷藏一层已经足够让人惊叹,没想到冷冻一层才叫惊喜。
时岸拎着两大袋子东西回家的时候,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雁飞澜?”时岸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仔细闻了闻,确定这股奇怪的味道就是从家里飘出来的,他又喊了一声:“雁飞澜!”
雁飞澜带着两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不成副的皮手套从厨房走出来问:“怎么了?”
时岸看着他跟刚从实验室走出来的似的,新的衣服胸前还沾上了疑似血迹的东西,他拧着眉问:“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