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边在写字楼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纪止舟下来。
出了写字楼纪止舟径直朝白色路虎走来,就像那晚上一样熟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来,带着三分歉意说:“不好意思,褚先生,刚在开会,让你久等了。”
褚边道:“没事,附近有咖啡厅吗?我想请纪老师喝杯咖啡。”
纪止舟低头照着侧视镜整理着头发说:“前面路口右转,往前两三公里就有。”
……
工作日这个时间也不是饭店,咖啡厅只有一楼零星几个人,二楼甚至也一个人都没有。
纪止舟选了二楼靠窗的卡座,褚边便将口罩墨镜全都摘了。
“这家咖啡厅的拉花做得特别漂亮。”纪止舟还不忘拍了张照,这才低头喝了口奶沫,见面前的人没动,他皱眉,“褚先生不喝吗?”
褚边直白开场:“盛居脸上的疤怎么来的?”
纪止舟笑了笑:“我当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等了我半天,又请我喝咖啡,就是为了问这个?”
当然值得!
那可是盛居脸上的疤!
“他脸上留了条疤,他毁容了!还丢掉了他的梦想,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褚边的脸色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