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经历过一场大战,本就精疲力竭,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佝偻着身子站在悬崖边,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些人,凉凉的一句,“说完了吗?”

“陆淮安!你竟半点没有悔意?”

“悔意?”郁星辰握紧了手里的玉笛,眼神中凌冽的杀气升腾,“该有悔意的是你吧!”

抬手的一个动作,瞬时间煞气弥漫,众人皆抬手掩面,就连站在最前面的沈苍兰都抵不住这骤然扑面的杀意。

退了两步,抬头看他时,满眼震惊。

郁星辰笑着横举他手中的笛子,“当年你盗我顾家珍宝青音曲谱,你以为随便找根什么破笛子就能重塑经脉助你突破境界?呵,痴心妄想!”

“沈苍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不好受吧?这些年被曲谱反噬的苦,还受得住吗?”

“我顾家上下一门两百多口人被你一夜灭门的时候,你的好儿子残杀同门你却转头把这顶大帽子扣到我头上的时候,怕我说出你的所作所为毒哑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一丝悔意?”

郁星辰越说越气愤,这时候的陆淮安恨不得把沈苍兰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