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现在还有了一张免死金牌,你们以后想要安生可不太容易。”

海潮抱着粉嘟嘟的小宝宝坐在许子言身边。

闻言悄声开口。

许子言哪能不知道。

可还没等他发愁,一身不吭坐在椅子上的闲逸之拄着拐杖缓缓站起来。

递给许子言一块细绸手帕。

“爷爷……”

闲逸之慈祥的笑笑,示意许子言擦把脸。

“爷爷年纪大了,你在这里好好守着乘月……他最想见的应该是你……”7

“那个女娃娃……你不用操心,我去见见她。”

“爷爷……”

许子言有心想说些什么,闲逸之缓缓摆摆手。

“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女娃娃,能把我孙子搞成这幅模样……”

许子言站起来想要扶闲逸之出门,可应该是站起来的时候起猛了,眼前一阵发昏,还是海潮手疾眼快一只手扶住他。

“是不是没吃早饭孩子?”

闲逸之温润指掌搭上许子言脉门。

老爷子不光精通书法,虽是半路出家,但三十几年浸淫此道,也算是专家级别。

他早就观察过许子言的脸色,本以为这孩子只是一时急火攻心,谁知道……

闲逸之眉头紧锁,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两只手齐上阵,一遍又一遍给许子言切脉。

手杖滑落到地上也顾不得管。

这反常的行为很快吸引了两大家人都狐疑。

就算是闲乘月躺在手术室里,也没瞧见老爷子如此失态。

“孩子,你……”

闲逸之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稍显急切的看向许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