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姜汤在灶上煨着,咱们快进去吧。”
沈霞还真是没得说,闲乘月只是打电话交代她许子言有些着凉,嘱咐她熬一锅姜汤,没想到她会拿着外套等在家门口。
把许子言送回家,盯着他把一整晚热辣的姜汤灌下去,闲乘月这才出门,大刀阔斧的坐在后座上,心情不是很美妙的样子。
小武没有多言,驱车赶向公司。
家里呢,被灌了一大碗姜汤的许子言,立刻就感觉从食道到肺腑都是热烘烘、暖洋洋的。
闲乘月的意思是让他睡一觉,还交代核桃在一旁站岗(?小核桃?)。
许子言早上睡够了才去的公司,并不怎么困,小武拉着闲乘月前脚刚走,许子言就从床上蹦下来,披着学长的外套抱着肉嘟嘟的核桃下了楼。
虽然家里温暖如春,可基因里的天性在作祟,进入冬天开始核桃就殃殃的、蔫蔫儿的没有什么精神,大脸盘子趴在许子言肩膀上,昏昏欲睡。
“乘月先生交代让你好好休息……”
他老公的姓氏太过少见,按照通常的叫法称呼他实在是拗口。
闲先生?
emmmmm
示意沈霞一直称呼他乘月先生。
亲切还好听。
“大白天哪里睡得着,你在忙什么?”
瞧着是正在腌猪肉,切成拇指大小的肉丁儿肥瘦相间,已经是一大盆,沈霞带着手套搅拌稍显费力气。
“我准备灌点儿香肠,还有血肠子。”
血肠?
那沈霞脚下不远处盖着报纸的膝盖高低的小红桶应该就是猪血了。
“这么多要忙活到什么时候,我帮你一起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