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苦问他：“你…想跟我说什么啊？”

秦墨终于开了口：“韩毅跟你分手的时候，我就坐在你们旁边的卡座。不是故意的，我哥来找我，我们在那吃饭来着。”

苏苦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噢，这么巧。”回想起记忆中那个饭店的等级，苏苦突然意识到，秦墨好像真的不缺钱。

秦墨说：“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苦斟酌着话语：“嗯，毕竟经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秦墨打断他：“你的字都写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苦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秦墨没再说话。

秦墨却说：“我不是在逼问你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讲了，你放心，这些话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苏苦此刻脑子里又跳出了那个问题：秦墨明明这么聪明，怎么会喜欢上韩毅那个无脑霸总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苏苦正好借着接电话的由头打断了跟秦墨的谈话。

是老家的母亲打来的，苏苦接通了电话，只觉得喉头干涩：“妈…”

电话里的女人连忙应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小苦，没别事儿，就是看你钱还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