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揪了一下，余瑟开口：“你…还好么？”

凌子羽的脸色看不出生气：“你觉得呢？”

余瑟一噎：“…你…清理过没有，那个…留…不太好。”

凌子羽一脸的无所谓：“死不了。”

看着凌子羽的小脸，余瑟没忍住念叨了一句：“那么多药怎么都治不好你呢…”

凌子羽听到了他这句脱口而出的自语，一个没绷住，笑了：“其实，我的身体早就已经好了。还多亏你到处给我找的那些药。”

余瑟：“……”被…被发现了？！

自从余瑟主持余家的生意以来，余家给宫里敬献的东西里总会有些灵丹妙药，那是他费尽心思四处寻来的。皇家一众皆是宠爱凌子羽这个小王爷，有好药自然都给了他补身体。

余瑟这点小心思没告诉任何人，就连林阳和余琴也从来没发现。可是凌子羽发现了，而且很开心。

余家近几代皆是皇商，余瑟跟凌子羽小时候就算认识的，虽然仅限“认识”这个程度。刚认识凌子羽的时候余瑟还太小，不懂什么是喜欢，不过他很想亲近这个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小皇子，可是父亲大人告诉他，尊卑有别，见到皇子一定要恭敬。

余琴不仅赖着跟余瑟、林阳一起习武，还拉着他俩跟她一块学女红。如果说余琴在习武上有天赋，那余瑟可以说在刺绣上很有天赋了。

开始林阳还没注意，后来他才意识到，余瑟拿的那个手帕，分明就是他们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学刺绣时余瑟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