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尘,你干嘛要这样,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任惜遇含着眼泪看他,“我妈妈是洗头妹,爸爸是不知道哪条街上的嫖客,我当过小三,和好多人上过床,我从身子到心都是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好?”
任轻尘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他湿淋淋的穴口,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带着毁天灭地的温柔。
他一遍一遍亲吻任惜遇颤抖的脸庞,吸吮眼角溢出的泪,在将要把任惜遇溺死的温柔中呓语般低吟:“你不脏,你是全天下最干净,最值得爱的小孩。”
任惜遇在交合的动作中痛哭失声,彻底沉入这片爱欲交织的深海,眼泪融进无边无际的海水,像人鱼化成泡沫,消解在阳光下粼粼的水波中。
任轻尘醒来的时候,宿醉加上着凉,让自己头疼欲裂。他捂着额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和中央空调。
他轻呼出一口气,闭眼捡拾昨晚醉酒后零散的片段。应该是小张把自己送到房间就走了,然后自己去洗澡,脱了衣服……
记忆里穿插进许多莫名其妙又香艳至极的场景,任惜遇被他按在怀里亲吻,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们还……
任轻尘只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做出这种不靠谱的春梦,于是他自言自语地叹着:“哪来这么奇怪的梦。”
“什么梦?”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被窝旁边钻出来,任轻尘吓得差点掉下床,接着就看见一颗黑发凌乱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梦里那双红红的眼睛困顿迷糊地看着他,还带着天真的疑惑。
任轻尘足足愣了五分钟,所有碎片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滚滚播放,包括他抱着任惜遇撒娇,说的那些埋在心底的莫名其妙的智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