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尘点了点头,抬手一拉开关,直接把大花洒开到最大。骤然淋下的凉水泼了两人一身,激得任惜遇惊叫一声,赶紧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
但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任惜遇气得哭笑不得,正盘算着拿块浴巾把自己先裹起来,冷不丁又被任轻尘抵到墙角,浓烈的红酒味包裹住他,他怎么都躲不开,并且绝望地发现,任轻尘内裤里的家伙支棱起来了,抵着他的腿根小幅度地摩挲。
“惜遇,你怎么那么好?”任轻尘在他耳边絮絮地说着。
“我不好,你再不起开,我就要揍你了。”任惜遇气鼓鼓地说。
任轻尘扬起嘴角,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让紧贴着的任惜遇的胸口也震颤起来。
“生气也那么可爱,”任轻尘说,“惜遇,我好爱你啊。”
任惜遇浑身一僵,过于直白的情话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任轻尘能说出的话。
与温软的情话相对比,任轻尘腿间滚烫的凶刃过于狰狞,让他越来越难以忽视。任惜遇推着他的胸口说:“你先放开,我……”
“不好。”任轻尘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赌着气捏任惜遇的脸说,“你都在我梦里了,能不能乖一点?”
听到这句,任惜遇推开他的动作忽然一顿。
任惜遇抬起头,看着任轻尘仿佛蒙着雾气的暗灰色瞳孔,里面藏着酩酊大醉时依然紧绷的一根弦。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这是你的梦,所以你才会对我说这些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