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惜遇咬着牙反驳,“是纪燃自己说要追我的,我躲不掉,我……啊!”
“谁说姓纪的了,我在说厉邵扬。”陆自寒的声音像淬了冰,森冷异常,“你跟厉邵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惜遇像是瞬间被人扼住咽喉,在陆自寒冰冷的视线里呼吸困难:“没有关系……我们……没有关系……”
“你撒谎。”陆自寒看着他,“任惜遇,你是不是喜欢厉邵扬。”
任惜遇唇色发白,卡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陆自寒冷笑一声,抽出手指,翻过任惜遇的身子压在课桌上。
任惜遇拼命挣扎,语调几乎带上哭腔:“不要在这里,这是厉邵扬的桌子!”
“我知道,”陆自寒凑近他的耳朵说,“我偏要在这里上你。”
硬涨的性器粗暴地顶入身体,任惜遇咬着手背堵住泄到齿关的呻吟。月光在眼底一寸一寸黯淡,桌子上留着的课本,作业纸,摘抄板书的工整字迹,和厉邵扬的笑容一样留在人间的阳面,黑夜降临,便把一切光亮通通夺走。
更绝望的是,任惜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在皮肉摩擦中一点点积聚,下体勃起,顶上了冰凉的桌面。
“陆自寒,你停一下,别再做了,我快要……我给你口行不行,我给你口出来……”任惜遇回过头去哀求,可换来的是被陆自寒扼住后颈,报以愈发猛烈的攻势。
“不就是张破桌子吗,不就是几本破书吗,沾上厉邵扬三个字,就点石成金了是吧?”陆自寒咬得牙酸,语气愈发狠戾,“养在温室里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只会傻笑装可爱的蠢货,连纪燃都不如,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