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穆勒在前面闷着头走,秦诺和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
他想起他们初中时有一天也是这样,穆勒走在前面心事重重,他跟在后面欲言又止,那次穆勒回头问他:“我这样是不是变态啊?”
那天自己拥抱了他,告诉他:“不是,你是我第一最好的朋友。”
这次穆勒没有回头跟他讲话,而是静静地走到了他的车边。
秦诺和突然来了精神,犹如枯木逢春:“你记得我的车!所以前天你不是完全昏迷,你有记忆的对不对?”
穆勒的脸烧的发烫,暴露在冷空气了简直要冒气了。
秦诺和点到为止,通知穆勒:“我们现在去你家拿行李,以后你就住在我家客房,按照你现在的房租按时交租。”
穆勒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嘴角还红肿着,只能默许。
穆勒的东西不多,明明已经在棉市生活了近10年,全部家当用两个行李箱就装满了,还有一个纸箱里装着学习资料,书页被注脚填满,变得蓬松,翻动时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秦诺和翻看几回,抬头看向穆勒:“你是打算考医生执照吗?”
穆勒点头,他刚把床铺上的被褥用床单裹住,打算就这么放在房里,看下一任房客有没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