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受虐倾向,只是商祈太过强势,再加上刚刚恢复记忆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人设偏差。
那个吻带着浓烈到不容忽视的、名叫“商祈”的感觉,逼迫许斟仰起头,露出内里最脆弱的皮,将这份感觉钉进骨子里。
就……就、没把持住。
“很不幸,”商祈附身,再度逼近,声音清冷,极度符合他以前衣冠禽|兽的外在作风:“你们的事,我全都记得。”
“你是怎么哄他、护他的,你们又是怎么互诉衷肠倾诉心意的,你带他翻窗逛街吃夜宵,你怕他半夜失眠睡不着,这些我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你是怎么在悬崖上跟他承诺、跟他保证、跟他告白的!”商祈越说越狂躁,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急切地上前抓住许斟,像抓住自己情绪的抑制剂。
“你说你只喜欢‘他’不喜欢我!我都记得!我都记得!”
我还记得你答应他结婚!结婚!
结果换了自己一醒,许斟对这件事就闭口不提了。
这让商祈怎么不发疯!
许斟鹌鹑似的瑟瑟发抖,没见过吃自己醋吃成这个样子的,关键他还理直气壮。
没办法,许斟只能继续哄:“我那是骗‘他’的!”
“‘他’用着你的身体要跳崖,我只能那样骗‘他’的,我真的只喜欢你,我跟你都多少年了呀,‘他’比不过你的。”
商祈不知道信没信,沉重的眸子盯着许斟看了一会儿,突然低下头来要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