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呢?”
许斟没明白什么意思,不叫他名字还能是在叫谁?这屋子里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商祈忍无可忍,如同一只凶猛撞破囚笼的野兽,抓着许斟将他暴力摔到病床上,再度重复:“你叫我名字?”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对着“他”就是一口一个阿祈一口一个小漂亮,到了自己这里就叫名字了!
尼古拉斯诊所的病床质量绝对高,又大又宽敞不说,还特别软,许斟被像落到跳跳床上似的,还弹了一下。
好好玩呀。
“不然叫谁?”
许斟意犹未尽,琢磨要不要开口让商祈再摔一次玩玩。
商祈彻底暴怒,撕破伪善的面具,漂亮如天使的面庞勾起邪魅的笑,高大的身体倾覆上来,一把撕破了许斟的外套。
今天天气不错,许斟套了件带纽扣的薄外套,被商祈一扯,扣子满床乱蹦。
“你别乱扯啊!我扣子很贵!”
许斟心疼得不得了,他这件外套一颗扣子一万块钱,每个上面都是不同的手工定制图案,能在光下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所以只有‘他’可以,我不行是么。”
商祈想起失忆那段期间,别说几个扣子了,撕烂衣服许斟都没对“他”说过半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