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干一行爱一行,许斟是一行还没开始呢,下下下下下行都准备好了。
父亲公司破产后,什么众叛亲离、昔日好友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压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那帮没皮没脸的家伙一听说许斟成了穷光蛋,一口一个斟哥叫得比谁都亲,差点就要为许斟先给谁打工这件事举办一场高端奢华专属拍卖会。
最后还是商祈出手才制止了他们荒唐的行为。
今天去剧院那边做最后一期综艺节目的特邀指导,这是之前就答应好了的,许斟也不好临时变卦。况且这事儿没难度,他只需要人到场,用那堆闪闪发光的奖项和作品为节目增添点厚度,最后点评一下打个分就完事儿了。
报酬贼丰厚!
许斟虽然现在没什么债务了,但他还有一车库的天价豪车要养。
刚到剧院没两分钟,他就接到了商祈的电话。
“剧院正门口,出来接我。”
“啊?”许斟还没反应过来,商大总裁就霸气外露地挂了电话,“喂?喂喂?”
莫名其妙!
许斟气了两秒钟,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这家剧院很大,里面的路七弯八绕,加上快过年了,人不多,商祈可能是迷路了。
许斟还记得商祈上高中那会儿,有天下午他毫无征兆地飞过半个大洋过来找自己,那是商祈被流放出国后第一次踏进故土,他没有去墓园、没有回老宅,就站在帝都一中成片的柳树堤边等。
一中很大,他迷路了。
可那天许斟根本没在学校,等他赛完车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和未接电话赶过去,已经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