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觉着疼,这会儿回过味了,只觉得肿起来的地方越来越疼,看来丁一那根甩棍质量不错,可以介绍给身边的女性朋友买来防身。
他没在原栩面前喊疼,因为知道那样会加重对方的愧疚感,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才找了个买食物的借口把人支开,还得谢谢医生帮忙。处理伤口和打石膏时他忍着没叫,等打好石膏把胳膊吊起来了,医生才给他递了张纸巾:“擦擦汗,有这么疼吗?我手艺不错的啊,平时患者都夸呢。”
“和您关系不大,主要是被打的时候没顾得上想,现在越想越疼。”向知远擦了擦疼出来的汗,觉得自己灵与肉都得到了升华。
他还有点要面子,特意叮嘱医生不要告诉原栩自己疼出一身冷汗的事,等原栩拎着打包的吃的回来,他已经坐在诊室外头看似很潇洒地单手玩了会儿手机,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事。
“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让回家小心点别磕着碰着,洗澡注意别溅上水,没了。”向知远打了个呵欠,问他,“买了什么吃的?”
他一只手不方便,原栩连忙伸手过来拆外卖袋子:“医院外面没什么好吃的,就给你打了份肉骨头粥,你先吃,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就一只手能动也不影响已经调整好状态的向知远得寸进尺,他笑嘻嘻地用肩膀撞了撞原栩,故意问他:“就这么简单啊,一碗粥就把我打发了?”
原栩愣了愣:“嗯?”
“我这可是见义勇为英勇负伤,是不是该给我发张锦旗啊。”手臂上还是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可向知远还是贫了两句,“光送我回家不合适吧,给吹吹,‘痛痛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