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这段时间他专注学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结果还是前台提醒,她才发现自己带的小朋友心态上可能出现了点问题。

“我知道的,您放心吧。”谢当归并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他没有达到他的预期,说明他的努力还不够,所以得花更多的时间在这上面。来到首都的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个结论符合他所有的经历。

来到自己专属的训练室,谢当归一边练习动作,一边练习发声。

平时江远帆一般会在9点左右到这里,不过今天可能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他并没有在意,如果不来的话他会提前跟他打招呼的。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真的心有灵犀,谢当归刚这么想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江远帆告诉他有事来不了了。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交代,但谢当归不知道为何,心里却升起了一丝烦闷。

练了一会儿总感觉心不在焉,动作也老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产生了变形,最终他还是停下了训练,第一次在十点前离开了训练室。

之前都是江远帆来接他,代替了小方的功能。只是这一次江远帆不来了,他只能等小方把车先开过来,然后再送他回去。

好在小方住的第离这里并不远,他等了二十多分钟对方就到了公司。

回到公寓,江远帆果然没在。

公寓里黑漆漆、静悄悄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在这里住了三年,按道理来说早就应该习惯了一个人居住的日子,然而失落却不知从哪个角落偷偷摸摸地爬了出来。

趴在沙发上更新了游戏,结果连跪三局,越打越输,越输越打,在输到第七把的时候他退到桌面,直接卸载了APP。

次日,清晨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谢当归的脸上,闹钟都没响就把他唤了起来。

听着房间外边熟悉的动静,谢当归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带上了笑容。

自从他拒绝了豆浆油条之后,江远帆终于学会了煮面或者粉条。

面条和粉条在首都往往是作为主食吃的,不过在他家那边,通常把这玩意当做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