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衡南叔让我等知颂结婚的时候给他爱人。”季宿风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也知道你衡南叔和知颂的关系很僵,这些事情不好当面说,所以只好经我的手。”
他回来以后想了又想,大概揣摩出江衡南的用意。江衡南可能考虑到再婚后财产分割比较麻烦,干脆提前做好准备,顺便把宋枝烟那份也直接给江知颂。
江衡南当时说这事的时候欲言又止,他觉得江衡南对江知颂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在,想缓解关系,又拉不下面子和江知颂谈,无奈之下,只好让他转交。
于是季宿风刚才把那些东西提前交给了江知颂,明里暗里还说了不少江衡南的好话。
但是江知颂没有收,说这些东西他爸不是给他的,让季宿风留着,季宿风没想到他和江衡南的关系差到这种地步,怎么劝都没用,只好帮他保管起来,打算等他结婚了,再给他老婆。
季衍越听越慌,强装镇定:“爸你没事提这个干什么?”
季宿风看了他一眼。
季衍心里警铃大作,腾地站起身,伸出五指,就要对天发誓,说自己和江知颂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一点苟且。
“我和江知颂……”
季宿风开口比他快:“他们父子俩和我们父子俩完全是两个极端,我以前不认同江衡南的教育方式,现在看来放养也不行。”
话题突然拐到另一个方向,季衍愣了愣。
季宿风看季衍举着个手站在那,问:“你想说什么?”
季衍意识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刷地一下放下手,坐回了沙发椅,脸上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应道:“没什么,没什么爸,你继续说,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