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高瘦男抿了口酒,“谁不知道他是恐同重度患者啊。”
“就是,沧江还在那虎视眈眈呢。”
一群人开始笑。
沈宵听得有趣,也跟着笑,但他心里其实觉得季衍和江知颂之间,应该没那么单纯。
江知颂看季衍的眼神,和季衍下意识的依赖,都有点那味。
沈宵称之为gay的直觉。
虽然季衍嚷着自己恐同,但沈宵怀疑过他的性取向。
沈宵记得去年有一次,季衍组了个酒局,那时一群人恰好就他有时间,他到这的时候,季衍已经喝上了。
季衍趴在桌子上,一杯接着一杯喝,哼哼唧唧的,跟失恋了似的。
见他来了,季衍指了下对面,让他坐。
沈宵刚坐下,季衍猛地拍桌,超大声:“江知颂竟然嫌弃我!”
沈宵觉得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没季衍的声音大。
季衍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一直说。
“三天没理我了,他妈的,”季衍拿酒杯敲桌,问沈宵,“你说,难道没人惹我,我会随便打人吗?”
“我脾气有那么坏吗?”
“以前也没见他嫌弃我爱骂人,打人太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