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易鸣旭就是如此害得他疼了三天。
想到易鸣旭,李寂心口一阵冷意拂过。
“你自己弄。”陈谨含住他的耳垂。
李寂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说话。
“不然我就进去了。”陈谨威胁着,阴茎浅浅戳着穴肉,仿佛真要破开那狭小入口。
李寂握住在他胸前的手,狠了狠心,“好。”
陈谨笑了,拉着浑身带水的他坐到洗手台,强制性地将他两条腿按在台面,呈现M字型,让他露出穴口,李寂羞愤难当,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
被观赏、被玩弄的感觉令他脑袋充血,无法思考。
水珠淅淅沥沥往下落,陈谨把一整瓶润滑液塞到他手里,眼神深深地看他。
李寂后悔了,他摇头,到底无法做出这么羞辱自我的动作,他破罐子破摔地合起腿,只知道摇头。
陈谨叹气,上去抱他,抚他的背,看起来就像在安慰哭泣的孩童,“是你说要听话。”
李寂眼泪滚滚而落。
难得陈谨发了善心,将润滑液往他穴里挤,滑腻冰冷的触感让李寂弓起了背,而下一秒,陈谨就拉开他的腿,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痛大于其余所有的感觉,李寂上下牙不住打颤,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放在陈谨身上。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抵死缠绵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