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陈谨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微喘气着说,“想走吗?”
李寂忙不迭地点头。
“会听话吗?”
李寂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没有犹豫,又点头。
陈谨亲亲他的唇角,找出干净的外套把李寂裹起来,带着他走出五彩斑斓的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的包厢。
李寂惊魂未定,腿软得走路都不顺畅。
车厢里,陈谨脱他湿漉漉的衣物,看他纤细白皙的身体,吻他的脖子。
李寂抖了一下,不敢再躲。
“只要你听话,就不那样对你了。”
陈谨又给他承诺,李寂不信,但又不得不信,他缩着身体,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又被带到陈谨的住处。
对于这里,李寂有着深深的恐惧。
陈谨把他带到浴室,打开花洒,兜头浇下来。
初始水温太冷,冻得李寂打哆嗦。
陈谨的手却很热,从他挺直的鼻梁摸下去,将食指塞进了李寂的口中,抠弄他的软舌,李寂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难受的声音。
“李寂,”陈谨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眼神里深藏阴鸷,“刚刚你听见易鸣旭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