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段轻言被撞得剧烈晃动,手臂往后捞了一把,堪堪摸到段路昇的大腿。
段路昇俯身在他耳边说:“今晚求饶也没用。”
做第三次时,段轻言已被卸了全身力气,毫无招架之力,起初还能推开,到后面,只能由着段路昇将他顶起,又坠落。
几次下来,段轻言完全被操熟了。蠕动的壁穴反嘬住段路昇的阴茎,波浪般阵阵袭来的高潮令他痉挛,大腿根部肌肉的收缩夹紧了入侵的力量。
“言儿,你好紧。”段路昇的声音哑了。
段轻言的腿大张着,任由段路昇抽插着往外溅水,下身的泥泞洇湿了床单。
他的手几乎将被褥抠破,难言的羞涩咽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每次呻吟只会引得段路昇更加发了疯操弄。
“二爷...”段轻言全身都红透了,一张口只剩下呜咽。
段路昇最后射出时持续了不知有多久,直到再也装不下,精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渗出,汩汩流在两人腿缝间,被摩擦升温,一时房间充斥着性爱的味道。
“我问你,”段路昇喘着粗气托起段轻言的腰,将他抬离床面,“是不是要把我这颗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安心。”
段轻言才被操得神魂颠倒,忽然听得这番话,身子直直哆嗦了一下,不知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受惊了。
很快段路昇将他放下,伸了胳膊在床头摸了一把。
花园里的灯柱照进琉璃窗来,映得室内一片斑斓,色彩在床上流动着,蓝的夜,红的床单,铜色的躯体和雪白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