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昇的脸是顶好看的,平白添了这么一道疤也丝毫没有影响外形上的优越,只让段轻言对着他的伤,就狠不下心,自愿地被他驯服。
段轻言起了个大早,按昨晚段路昇的要求,将他给的那套衣服穿上了,衬衫是贴身丝滑的,外搭的马甲扣上扣子后大小竟刚刚好。
他还恍惚着,段路昇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
“可还合身?”
段轻言回身,看见段路昇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床头看他:“没来得及叫裁缝师傅量尺寸,我就按我的手感来估摸你的尺码了。”
段路昇说话时加重了“手感”二字,段轻言仿佛又看见赤条条的自己被搂着抱着掐着捏着摸着…
他身上的每一寸早已被赏玩殆尽。
他不过是段路昇床上的一个玩具罢了。
段轻言默不作声,只将领口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来。
收拾完自己后,他开始帮段路昇穿衣服。
段路昇腿上打着石膏时,便未再穿过那窄直的西装裤,穿的是那长至踝上二寸的宽松长袍,外搭暗花纹黑马褂,褪去那西装的精明,端的是倨傲的斯文,眼神竟比平时还要冷几分。
段路昇并不出门,但哪怕深居卧室,也常要将自己的行头拾掇出来。
“少爷还是躺床上为好。”段轻言为他系上最后一颗扣子,“陈管家说今天医生会来换药。”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从外被打开了。段路昇腿不方便,有事会按墙上的电铃,传唤的人可直接进来,其余情况外人决计不许自行进入,敲门无回应需换时段再来重新敲门,直至得到回应方才进入。
段轻言有些惊讶,此人竟就这么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