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悦爬上段路昇心头,说不清为何不悦,段轻言如今这般听话,他理应更满意才对。
段路昇并不亲他,而是勾住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走向那床的方向。
段轻言房间的床很小,段路昇躺在上面时腿都有些伸不直,他把段轻言扒了放在自己上面,曲着的腿撑着段轻言的腰,臀部耸动发力着,直刺激着他的小穴。
仆人楼里隔音不好,段轻言咬着唇不敢叫唤,段路昇却偏狠了心要叫他难堪,下身如打桩机一般抽插着,手上也不闲着,圈着段轻言的阴茎来回撸动,直教他腹背受敌,哪也跑不掉。
段轻言突然俯身靠近段路昇,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说:“我恨你。”
段轻言的身体有些热起来,带得他的脸发了红,眼角也红了,但说的话依旧冷冰冰着。
段路昇方才心中的不悦一扫而空,听了段轻言这句“我恨你”,他的嘴角甚至不露声色地扬起了。
段路昇翻身将段轻言压在身下,扳着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
段轻言被吻得晕头转向,唇齿交缠间,是一次又一次唾液的交换。
段路昇的分身还在他体内,段轻言的腿被掰得大开,为了容下硕大的异物,穴口艰难扩张着。
一开始做,段轻言每次都会疼得快晕过去,后来身体渐渐适应后,已经能最大限度享受着快感,前提是段路昇允了他。
若是段路昇不允,便会惩罚般全根没入,再与他在床上翻腾几个来回,似乎只为了让巨物搅动弄疼他,又不抽动给予他快感。
段路昇走后,段轻言常常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段路昇一开始来得频繁,三天两头便来折腾他,后来变成了一周一次,再后来,段路昇整整一个月没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