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靖说,“回头我们战队休整完回沪了,喊VIS出来吃饭,等春季赛开始,赛场见。”
“赛场见。”林殊锦说。
……
林殊锦这杯咖啡给尤亦池带了一个小时。
回去的时候,刚打开门就看见尤亦池把头搁置在桌上,一脸生无可恋要咽气的样子。
“……”林殊锦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死了?”
“饿死了。”尤亦池有气无力道,“饿死了你就失去我了……你谋害亲……”
林殊锦拆了面包的袋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闭嘴。
看向尤亦池摇头晃脑又乐呵地开始啃面包,林殊锦却心思更为复杂。
尤亦池吃着,手摸上了他的手腕:“你手怎么冰凉?”
“和人谈事。”林殊锦说。
尤亦池不会多过问,两只手给他搓着取暖:“辛苦了呀。”
新年里,基地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在走廊里。尤亦池也在排位里瞎打,敌方闪现TP时间也不记录,走位也懒得精细,连排两局输了两局,松开鼠标道:“没状态啊——”
“你没状态?你就是懒。”林殊锦说,“不打就回去吧,别在基地浪费电。”
“对哦,说好吃饺子呢。”尤亦池说,“我们去逛超市吧?去逛超市好不好?嗯?嗯?”
“……”林殊锦道,“不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