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换我说。”

他要说什么呢？

舒辰感觉自己双腿被王奔的腿顶着，被迫陷入一种压迫的环境里，心跳越来越快，他都控制不住了，但王奔还越靠越近，一点安全距离都不留！

舒辰顿感口干舌燥，眼神乱窜，就是不敢锁定在前方，他想起来他这一早上说了好些话呢，却一口水都没喝，他想起王奔现在还光着上半身靠这么近是不是太犯规，就听见王奔说。

“我还是很喜欢你。”

操——

舒辰心跳直接停了两秒，接着立马高速跳动起来，他的脸瞬间爆红，像熟烂的番茄，害羞地用手臂挡着脸。

王奔默许了他的躲避，没有强硬地要对方正视他的告白，甚至给出他结果。

而是很长的一次停顿后，他接着说，“我承认分开这么久，一定会有彼此陌生和不合适的地方，但是……”

“别说了。”

舒辰摆摆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王奔再说下去，他怕自己被说动。

但他想了一下两人之间比天还高的差距，想起自己背上还未还完的债务，想起那天下雨夜的公车和迈巴赫，又想起了对王奔诸多期待的父母和自己毫无责任感的赌鬼父亲。

他再也不是无忧无虑，家庭幸福的高二少年，而是被现实和债务压弯肩膀，压得喘不过气的舒辰。

舒辰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调整好了最好的演技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