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洲的状态非常的不对劲,眼里的赤红蔓延至脸颊,眼神也变得迷离,一副中了春药欲火烧身的模样。
他不得章法地拽着自己的衣领,雪白的胸膛露了大半。被裙摆覆盖的下半身,被性器高高顶起,支成一个帐篷。
许中被他压着肚子,不轻的重量给他压的脸都憋紫了。却无力法抗,他被绳子捆得牢牢的,四肢紧紧并拢。
硕大的毛巾卷塞满了他的口腔,现如今许中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呜呜骂着压坐在他身上不讲武德的顾北洲,又骂着门外的王从,要不是他事情至于这样吗?
当然骂得最狠的还是轻敌的自己。
许中挣扎不过,只能躺平,任凭顾北洲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如果顾北洲直接提枪直上那倒还好些,只要他喊了自己的名字,那就算攻略成功。可顾北洲扭来扭去,都快在许中身上磨出火星了,也愣对许中下手。
难不成他是顾虑自己是个女人?顾北洲对女人不感兴趣。
许中着急地呜呜着,有话要说。
顾北洲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与许中四目相对。许中受到鼓舞,挣扎地更剧烈了。恨不得贴在顾北洲的耳边吼道,“你不用怜惜我!”
“我是男人!”
“别压抑自己的欲望!”
可惜,顾北洲读不懂他眼里饱含的深意,略一思索,滚烫的掌心盖在了许中的眼睛上。
“......”
当视觉被封闭的时候,耳朵就变得格外敏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