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沈若飞都和季风在考察这个厂子,也跟老板聊了很多,了解了一下这里最近的港 口,和一些常见的出口的问题。
好在工厂的老板会说一些英语,虽然蹩脚,但是沈若飞还算是能听懂,起码沟通不成问题。
转悠了一上午,老板热情的提出请他们吃饭,沈若飞他们没有拒绝,毕竟更多的细节还是上了酒桌之后 才能知道。
吃饭的时候,他们交杯换盏,聊了很多,工厂老板一直在夸自己的工厂资源好,地段好,收购了之后对
沈若飞但笑不语,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夸赞这个工厂的意思,因为这毕竟是好几千万的买卖,他得砍价, 随便砍一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如果表现得太过满意,这是不利于杀价的。
所以沈若飞就一直很隐晦的表示他们的债权问题让他们很头痛,然后在鸡蛋里挑骨头,随便挑出了一些 毛病,表现出一副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工厂老板则一直保证这个厂房的产权是没问题的,也试图一一破解沈若飞挑出的一些毛病,并且好像很 急着出手的样子。
沈若飞则表现得很闲适,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他知道这个老板急用钱,所以拖一拖说不定价格还能再 低一点。
几人就这样边吃边聊了将近三个小时,等饭局结束的时候都已经两点半了。
沈若飞让法务小刘去做产权调查去了,然后他和季风准备返回酒店休息。
走在种满了椰子树的沥青公路上,海风将胸腔里的浊气带出去不少。
沈若飞揉了揉山根,疲惫道:“这人英语也太不标准了,我好几次都没听懂他说的话。”
季风笑了一声,“知足吧,他算好了,你是没见过真正的泰式英语吧。”
沈若飞摇摇头,“和他说话都觉得累,更别说后面还有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