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陈牧跟她说会晚点下班，让她等他一会儿。

皖皖抿唇，从五点等到六点，肚子都饿扁了。她干脆抽了文档，连明天的工作都做了起来。

外面的天都按了，皖皖起身去开灯，侧目就看到陈牧站在门口。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窗洒在他的侧脸上，轮廓明显的五官好似镀了一层金边，越发夺目。

皖皖眨了眨眼，脑子里回响着同事讨论的话语——帅，长得也太帅了。

陈牧咳嗽一声：“关电脑，走吧。”

他们并排走着，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微妙。

陈牧忽然问：“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人？”

皖皖愣：“什么人？”

“游戏里的那个人。”

“对他做了些不好的事情，想跟他道歉。”

陈牧：“然后呢？”

皖皖被问住：“然后就跟你没关系了，不要多问，你知道游戏里的反派都是怎么死的吗？”

陈牧：“死于话多。”

皖皖：“……所以你不要多问！”

陈牧笑：“你不是说要跟他求情缘的吗？”

皖皖震惊：“你怎么知道？”

陈牧：“绸缪，谄媚、沉默……你没发现这些号都是的开头大写字母都是CM吗？”

“靠，还真是！”

陈牧：“那我叫什么？”

“陈牧啊！”

“你……还真是个傻子。”

电梯到了，门缓缓开启，外间的空气涌入这个密闭的环境，皖皖好像忽然福至心灵，想通了一些事情，她恍惚地看着陈牧，看着他走出电梯间，回头对她说：“快走，不是要跟我求情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