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闹什么阿,谁会看嘛。
我鼻子一酸,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筇君堇看着我只觉得心疼,一遍遍地哄着我,一遍遍的开解我。
我推开了他,哭着跟他说,
“你把白徵羽找过来,我有话找他说。”
这时候筇君堇自然对我百依百顺,忠犬属性毫不掩饰。
白徵羽冷着脸进来了,我没注意筇君堇,我只是看着白徵羽,然后突然站了起来上去吻住他。
筇君堇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直接看愣了。
我却懒得理他。
可白徵羽不配合,站在那里随我啃了好几次都没反应。
都欺负我……呜呜
酒喝多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而在我面前他们的理智也消散了个干净。
我蹲了下来,不再去折磨他们。
十个人的包间里只有我自己痛哭的声音,哭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两个大男人无声的看我哭了半个小时;
然后白徵羽到底还是不忍心我哭的太厉害,蹲下来,将我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操作,由他做出来利落很多。
他直接用唇舌的交缠封住了我哭个不停地惨样,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有效果。
安抚慢慢变了质,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有些人醉生梦死是为了沉溺其中的美好;有些人沉溺其中是为了脱离现实;
我,应该是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