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还有点不适应;”

文珂怕压着我,身体挪到我旁边撑着上半身紧挨着我,

“你要赶紧适应我才行啊,毕竟……”

毕竟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只是说话的音调略为低沉了一点。

可我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发现我对文珂的耐性真的很好,这要是别人。

早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了。

我连忙推开他起了床,

心里暗骂了一声,文流氓。

我们说好了今天要去接贝贝放学,文珂也有好久没见她了,说这丫头鬼灵精怪,怪想的。

我给我妈打了电话说不回去吃,文珂今天刚过来,我想给他接风;

对文珂我心底一直有种敬仰的心情,虽然我们的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加深厚,但是我不愿意敷衍他。

对于在我初涉社会,给与了足够帮助和引导的学长前辈,我只想给他最好的。

想想迄今为止,唯一敷衍过他的一件事,也就只有在感情上这一点了。

因为怕给他带去麻烦而总是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意,以前不觉得,现在却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却又觉得幸运。

曾经有个人不问结果的守护了我多年,我不禁问自己,这是我能享受到的绝顶待遇吗?

饭桌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可以问一下你在S市的那个家,收藏的酒只是爱好还是真的为了某个人?”

文珂给贝贝剔鱼刺剔的很专业,他都没有看我,声音却传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阿衡,你只记得我是你的学长,却不记得,我们在SE遇到之前,其实就已见过。”

这我真的没印象,他的话让我惊讶;可后面不管我再怎么问他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