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发现麻烦事不止这一个,段知寒住哪还是个问题,他租来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厅,林恒大脑想象了一下,如果他让段知寒躺沙发,段知寒明天早上起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杀了他。
林恒自认自己有那个狗心没那个狗胆,他不由自主地庆幸还好他的狗窝里有两床被子,他也不至于睡觉时冻着。
临睡前,林恒走进卧室又看了一眼段知寒,这人喝醉酒后睁着眼时骂骂咧咧,睡觉时又安静地不像话,他又忍不住想起,之前和段知寒一床睡那几次,他的睡姿也很好。
倒是他自己,每次睡醒都扒拉在人家身上。
他以前也算是个有钱人,段知寒这些优点他倒是一个都没有。
归来想去,也只能把这事归咎到老头身上,谁让他太溺爱他!
林恒给段知寒掖好被子,回到沙发上睡觉,躺下来的时候还在感叹,自己是个品格多么高尚的人。
换做其他人,谁不抓紧机会赶紧给金主来个忘我的酒/后/乱/情。
但是等到第二天,林恒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的时候,面对段知寒审视的目光时,林恒有了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他应该是昨天晚上上厕所,习惯性回到床上的。
救命,段知寒会把他当成啥人。
林恒企图自我拯救,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段知寒,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段知寒,语速也慢吞吞的,“莫非,是你看我睡沙发不忍心,把我抱床上来的?”
“老板你简直太好了。”
段知寒平静地接受了林恒的彩虹屁,然后轻挑眉毛,“你觉着我抱得动你?”
林恒感觉他简直是在□□裸的说,“你好胖。”再加上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下意识回怼,“你昨天晚上重的像只猪一样我都没说你什么?”
段知寒闻言静了静,过了一会问,“昨晚?”
林恒一听直接清醒了,好家伙,这人还是个喝完酒后不记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