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崆先到，到了之后给蒋崇钊发了微信。

张春恒去前台开了房，迟来了十分钟。

一开始见面，秦崆就表现的很紧张，这也很符合张春恒的预期。

他就很喜欢这种青涩的少年，是处就更好了。

秦崆很是拘谨，还有点害怕：“张、张老师好。”

其实他此前没有和张春恒有过很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很紧张也是真实的反应，张春恒打量了他一眼，笑了笑。

秦崆低着头，没敢看张春恒。

张春恒说：“秦崆，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这腔调是很柔和的，但听在秦崆的耳中却令他很恶心，他似乎都能脑补出张春恒脸上膈应人的笑容。

秦崆摇了摇头，没说话。

张春恒慢慢说道：“其实呢，我还是很看好你的，这一次你的表现本来是很好的，怎么就失误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秦崆的表情，就见秦崆紧张无措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他垂着眸子，这样的表现，让他很有冲动，他就喜欢这种弱小、无助且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感觉。

秦崆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他涉世不深，以前的生活环境都很单纯，就算后来出去唱歌赚钱，除了梁寻舟之外，也没有遇到过复杂的人或事。所以说谎真的不是他的强项，尤其是被人这样盯着。

但是他的这种忐忑和不知所措看在张春恒眼里就令他更加有谱了。

张春恒直接替他说了：“是因为妈妈的事情吗？”

秦崆只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