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苦,不仅要和女人做情敌,还要和男人做情敌。
蒋崇钊还没说话,宁清竹就说:“好了清月。”她有点不高兴了,“嘉扬是蒋哥的朋友,你怎么说话呢?”
宁清月就非常委屈,她喜欢蒋崇钊这么多年,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帮自己,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十分难受。
蒲之胥赶紧打圆场:“你那时候没成年,蒋哥敢让你住么,怕不是要被你爸打断腿。”
蒋崇钊也不想让气氛那么僵硬,说:“是。”
宁清月好歹也知道顺着台阶下来,也没再说什么,但一顿饭吃的多少有些索然无味。过了一阵子,秦崆出门去厕所,蒋崇钊和蒲之胥在聊后续的工作。少顷,梁寻舟也出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这两人还没回来,蒋崇钊借着也去厕所的理由出门结账,回来的时候看到秦崆站在包厢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蒋崇钊道:“怎么不进去?”
秦崆抬头看了他一眼,蒋崇钊发现他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了,显得十分可怜。
“我不知道梁哥还在不在。”他说,“我们刚……”他本想说我们刚吵架了,但其实他是单方面被骂,所以说到这里就没有说出口。
蒋崇钊知道他跟这里的所有人都不熟悉,所以不好直接进去,便说:“我去看一下。”
他打开包厢门,看到梁寻舟并不在,问蒲之胥,“老梁呢?”
蒲之胥说:“嗯?他刚拿了东西就走了,不是回去度春宵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