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士柳大笑,神采飞扬:“你想想,少女的胸酥软像布甸,臀像蛋糕,皮肤像奶油,这些几乎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但是下面却有鲍鱼、蝴蝶、馒头、兰花……啧啧,无需画,但很值得探索不是吗?”
我心里唾他恶心,但顾忌人在他的地盘,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于是不答话,转身继续参观。
很快,注意力全被面前油画吸引。
画中,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丰腴少女跪在镜子前,除了腰身围了一条浴巾,其余部位全部袒露,半侧身背对作画者,但镜子又映出正面的情态,很是巧妙。
这画无论是构图、布局、用色,还是画中人,都恰到好处。
靳士柳出声:“我也很喜欢这幅画,这是我女儿。”
刚刚没说出口的两个字立即脱口而出:“变态。”
“孩子,你真是可爱,这有什么变态的?”他挑眉,“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文学里不找道德,美术面前不谈禁忌。”
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话,发觉确实是我太过狭隘,毕竟我的爱也如此,既没有禁忌也不谈道德。自己对道德怠忽,却要求别人恪守,挺可笑。
靳士柳带我看了会客室和画材室,最后才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画室。
画室比我想象的狭窄,大概是因为幽闭的环境更利于作画。地板上里面摆着不同尺寸的画架、木板和调色盘,各式画笔以及颜料整齐地罗列于红木架子。
唯一凌乱的地方是靠窗的角落,那儿摆着一幅未竟的自画像,画风诡异,周围散落一地画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