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来多久,等火焰褪.去,等光亮晃近血红的视野,简季宁才恢复几分清明。但他浑身发软、燥热难安,大脑仿佛撕裂般,不断在清醒与混乱中徘徊。
他努力撑起发软的身体,却只是在地上稍微蹭动一下,难言的瘙立刻传遍全身,比疼痛更令他难以接受。
简季宁喘着粗气,手撑在地面,被潮湿的水泥地冰得一激灵。
他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昏暗,鼻腔中充斥着空气里的霉味,不远处还有水滴砸落的回声,像是一个封闭无光的地下室。
只是这一个抬头的动作,就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然后他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只一眼,简季宁冷了脸,收回视线。
那人蜷缩着身体,不敢往他这边看。
为了节省力气,简季宁干脆躺回地上,身体帖在冰凉的地面,几乎让他舒服到直呻.吟。
他闭着眼睛,慢声问:“给我打了什么?“
蜷缩身体的研究员一颤,低声道:“应该是根据你的信息素制作出来的,特殊Alpha发情信息素。”
啧。
简季宁抬抬软塌塌的手指,撇嘴。
感情之前训练时候的发情期都是小儿科,还不敌现在的万分之一难受。
研究员脸色发白,“对、对不起……”
简季宁冷笑,“真要对不起,麻烦把我的定位打开。”
“对不起——”
“闭嘴吧。”简季宁换个动作,往旁边动动,刚刚那片地面已经焐热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