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起来的颜辞恨不得将门给拆了。
他不是生气余意不理自己,而是生气余意闷闷不乐有事瞒着自己还不肯说。
但他又不敢对着余意发脾气,也不敢真拆了这门,只是脸色阴沉的吓人,端着杯水站在门口。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余意才打开卫生间的门,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顶着一双因为干呕而红了的眼眶,脚步虚浮的走出来。
Omega看见站在门口的颜辞怔了怔,然后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扫兴了。"
身体难受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扫兴?
颜辞刚想开口问,但恍惚想起了之前有一次他带余意出去吃饭。
那天的氛围其实很不错,大致是因为那几天颜辞拉着他做他都乖乖承受了,即便是累的受不住也没有跟颜辞说不做了,颜辞心情好,但余意那几天心里却存着事,他对自己格外顺从,低眉顺眼任由欺负的模样让颜辞也是钻了牛角尖,故意发了狠来折腾他。
可余意也是个心硬的,怎么折腾都不肯讨饶。
颜辞将人折腾了好几天后还是软了心放过他,那天清晨他醒来,看着背对自己站在落地窗前消瘦病态的Omega,颜辞难得开口,自认为是在哄他的说:"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余意回过头眼眸晦暗,没有回答。
颜辞一边起床进浴室洗澡,一边说:"今晚带你出去吃饭。"
那天是两人第一次能被称为约会的饭局,颜辞订了一个环境优雅又夜景极佳的西餐厅,余意没吃两口不说,甚至还在耸拉着脑袋眼睛都快闭上了。
他脸颊红的吓人,颜辞拽过人来一摸——余意发烧了。
几日没休息好让身体抵抗力下降,像干枯的芦苇草一点点火星就覆灭。
第一次被勉强称为的婚后约会自然打住了,非但如此,回去以后余意还病了好几天。
颜辞当时驱车带他回家时就骂了余意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