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溪看见自己手里拿着一枚戒指,站在严裴旁边哈哈笑,说:“没事,就让它待在这儿吧。”
严裴那天很帅,庄溪在他抬起头看自己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甜蜜地笑了起来,接着向他伸出手:“把戒指戴上。”
严裴搭着庄溪的手站起来,戴上戒指,还没等司仪让亲吻爱人,就已经将庄溪拥住,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那从天开始,这枚戒指就一直戴在严裴的无名指上,直到有一天,他在医院里第一次将其摘下来,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你看,上面刻着你的名字。”
庄溪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抬手摸了一把脸,发现自己正在莫名其妙地流眼泪。
他掏出手机给严裴发了一条信息,问他是不是养过一条狗。
严裴是养过一条狗,从小养到大,但那条狗在他结婚后没几个月就死了,火化之后埋在宠物墓地里。
从毕业后两人同居开始,几乎在每一个能出门的天气里,严裴和庄溪都一起带狗出去散步。
庄溪给严裴发消息时,严裴正在开会;严裴看到消息给庄溪回电话时,庄溪已经因为头疼而早早回家躺下了。
电话在连续“嘟”了好几声、即将要挂断的时候被接通,庄溪含糊的声音响起:“喂……”
严裴本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听他声音又觉得怪怪的:“你睡了?”
“嗯。”
此时才八点半,对于现代人来说,睡觉未免有点太早了。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严裴问。
“没有啊。”
“那你休息吧。”